腦(高)／身體(低) 是互利共生的符號遊戲

雖然這樣的人生可能有點煩，Goffman(1959).

今天在聯合報上面看到 張小虹：世紀女學生的拋頭露面 這篇文章，就來寫一下對於女性身體的一些想法。張小虹我不認識他，但是他的幾篇短文，都給了我一些研究靈感，當然我很懶所以自然都只是想想而沒付諸行動，之前他有一篇討論加速社會下影像流動的問題，也深得我心，指涉的對象是對岸犀利哥，大概是說這社會不甘心只見犀利哥在街頭上的驚鴻一瞥，他也許不那麼嬌媚，卻在一張圖片上被我們自己的幻覺所填滿，媒體深諳民心開始走上街頭捕捉犀利哥，就這樣圖像成了影像，就像新聞也要動起來一樣。

小結：這世界真是充滿幻覺，也驚嘆人的自吹自擂。

最近的枕邊書是王安憶的長恨歌，加上13妹5姬議題成為每天寫稿時電視上名嘴的拌嘴話題，還有加上每天出門上班前都得想一下自己要穿什麼好，讓我覺得這世界真是個瘋狂虛偽的社會，這種不安的感覺大概是來自於我們一方面又期待自己可以演出一場好戲，以換取他人可能回報的最佳利益，而另一方面又越來越看不清自己，等到名利雙收時，才開始大喊我才不是玉女、我要轉為創作型才女，但一切已「姬」重難返！

試問：遙遙出唱片若找來蔡健雅當製作人，會買唱片的消費族群應該還是「殺很大」一族吧，但會否變成殺更大而狂銷10萬張，襲捲亞洲這個我就不知道，也許可能不一定，反正襲捲不了亞洲就捲舖蓋走人，這個社會本來就很消費，要擺脫已經建構的第一印象，真的要很努力，就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就是我很喜歡的舒淇，遙遙不是不可能成為舒淇，而是目前他也還沒想要朝那個方向努力，而大家也期待他殺更大，所以我們就儘管說遙遙「你不要走、你不要走」吧。

張小虹本篇文章主要是說，女性身體的自主權似乎從來都是在父權社會下所建構，但女性也樂於或者知道操弄父權社會價值是讓自己成名的捷徑，這樣的互利共生下，這個結構性的問題到了今天還是在，儘管你是個女博士，你永遠都擺脫不了外界（有男有女）以貌取人的眼光，就像長恨歌裡的王琦瑤，他也念書他很時髦，一點都不傳統，聰明的女生在男生眼裡也許迷人，但可不可親近又是另外一回事，但她去參加上海小姐選美，為了更好的生活更精彩的人生，她散發出來的感覺就是想要將身體的資本轉換成實際的利益，無怪乎與他互動的人（首推初戀情人李主任）自然就把她當成情婦來養，翻到最終章想替她難過，卻好像在第100頁的地方就知道結局，不是劇情老梗無法動人，而是她遵照著那個人生模型走，自然得這樣了，她本來可以在第100的地方就下車的，她不下車自然就是一種物質宣示了。

另一個極端是，身邊有些女生朋友抽菸，大抵知道這個舉動的宣示意味也很濃厚（當然有的不是），意即「我才不要乖，我很潮，我是新女性」，so what？何必反向回應父權社會下的期待跟期盼，如果不想要乖，那就做自己最想做的事就好了，面對自己何必還要不開心？不用理由的，可以很沒邏輯性的就是自己開心就好，想著反抗想著證明些什麼，反而又助長了父權吧，所以就不要回應視而不見，加上把自己當個人而非女人，看男生的時候也把他們當人而非男人，不想占人家便宜的人自然不會吃虧。

要怎麼做？消費社會下的無能為力，只能在可以把握的日常生活裡，先發制人的定義情境！女生這個角色的面向絕對是很廣的，身體跟外表，只是上百萬分之二的詮釋方式，選一個自己比較想要的路走吧，當然也可以選外表跟身體，只要妳喜歡的話啦，但就小心「姬」重難返的問題！因為這就是一場遊戲，誰都要玩得起，不准有人中途離席，只能靜待下馬處，然後也要下得了車。

我倒是覺得先培養一視同仁的眼光，撇除掉男或女這兩個字。